“条约是靠不住的。此外,你还有一种误解,你曾言,中国无力侵略俄国,如今这句话尚可成立。然而,只要中国能够实现统一,其发展速度将超越任何其他国家。”
这无疑是斯大林的“肺腑之言”。他之所以侵略我国,实则源于对我国日益强大的恐惧,因此,他置道德与法律于不顾,不惜一切代价,极尽压迫、分化与离间的手段。
1945年2月,鉴于苏联参战对加速终结对日战争的至关重要性,美国提前与苏联领导人斯大林签订了《雅尔塔协定》。为了抵御逼近的强大敌人——日本,我国不得不做出妥协,依据《雅尔塔协定》的规定,与苏联政府展开谈判,并最终签订了中苏条约。
1945年,在美国尚未对外公布《雅尔塔协定》之际,我国政府便派遣代表前往莫斯科,展开中苏间的谈判,我亦荣幸地参与其中。此次谈判的主导者是时任行政院长宋子文先生。
抵达莫斯科后,我们首次与斯大林握手。起初,他表现得十分谦和,然而随着正式谈判的展开,他的凶狠本性逐渐显现。我至今记忆犹新,斯大林将一张纸掷向宋院长的面前,态度高傲,举止粗俗,接着他问道:“你看过这份文件吗?”
宋院长瞥了一眼,便识得那是《雅尔塔协定》,遂答道:“我对它的具体内容仅略知一二。”
斯大林再次重申:“你讨论问题固然无妨,然而必须以此为依据,这是罗斯福亲笔签署的文件。”
既然我们已抵达莫斯科,便不得不忍受与他们的交涉之苦。
在谈判过程中,双方就两个关键点展开了激烈的争论:首先,涉及《雅尔塔协定》中所谓的“租借”二字。父亲(即蒋介石)向我们下达了明确的指示:“绝不能使用这两个字。它们是帝国主义侵犯他国领土的常用词汇。”其次,我们坚持认为,所有问题都应分阶段进行讨论,但绝不可忽视我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。
此后,斯大林松口,不再提及“租借”一词,对于中东铁路、旅顺、大连等事宜,亦作出一定让步;然而,在外蒙古独立一事——实则涉及苏联对外蒙古的吞并——他坚决不肯妥协。这正是谈判陷入僵局的症结所在。
谈判无果而终,加之当时内外环境异常严峻。在此关键时刻,父亲发电报指示,不要求我们正式与斯大林进行谈判,而是以私人身份拜访斯大林,向他阐述我国为何不能同意外蒙古独立的原因。
在与斯大林会面之际,他提问道:“为何你们对蒙古国的‘独立’要求持保留态度?”
我说:“你应当谅解,我们中国几年抗战,就是为了要把失土收复回来。今天日本还没赶走,东北、台湾还没有收回,一切失地,都在敌人手中,反而把这样大的一块土地割让出去,岂不失却了抗战的本意?我们的国民一定不会原谅我们,会说我们‘出卖了国土’。在这样情形之下,国民一定会起来反对政府,那我们就无法坚持抗战,所以,我们不能同意外蒙古归并给俄国。”
我说完之后,斯大林紧接着回应道:“你的观点确实颇具道理,我并非毫无察觉。然而,你必须明白,今日之来,非我求你助力,而是你求助于我。若贵国具备足以独自对抗日本的实力,我自当不会有所诉求。如今,贵国缺乏这样的力量却仍旧提出此类要求,这无疑是无的放矢。”
“为何你执意支持外蒙古的‘独立’?尽管外蒙古地域广阔,然而人口稀少,交通不便,且资源匮乏。”
他直言不讳地表示:“坦白讲,我之所以觊觎外蒙古,完全是基于军事战略的考量,看中了这块土地的地理位置。”
他随即取出地图,指着地图上的某处说道:“若有一支军事力量自外蒙古向苏联发起进攻,一旦西伯利亚铁路被切断,俄国将陷入绝境。”
我再次向他表明:“无需再对军事事宜过度忧虑。倘若您参与对日战斗,一旦日本败退,它将无法东山再起。它将失去入侵外蒙古的能力,更无法将其作为侵略苏联的据点。您所担忧的,除日本外,只有中国。然而,既然中国已与我方签订‘友好条约’,若您期望25年无战事,我方则愿意延长至30年。在这期间,中国亦不会对您发动攻击。即便中国意图进攻,目前尚不具备这样的实力,这您应当心知肚明。”
斯大林即刻对我的言论予以反驳:“你的这番言论有所偏颇。首先,你提及日本战败后便不会再图谋侵占外蒙古以对抗俄国,这一现象或许暂时成立,却并非长久之计。即便日本战败,这个民族仍将重新崛起。”
我紧接着询问:“这究竟是什么原因?”他回应道:“世间任何力量或许都能消亡,但‘民族’的力量却是永恒不灭的,尤其是日本这样的民族,其生命力更是坚不可摧。”
他问我:“既然德国已投降,我国接管了部分地区,那么德国是否有可能再次崛起?”
“当然要起床了。”
我续道:“即便日本有所复兴,那也并非短时间内能实现的。在这几年间,你无需过多防范日本。”
他言:“不论速度快慢,最终都将重振雄风。若将日本委托给美国人治理,不出五年,定能焕然一新。”
我提问道:“若由美国人管理,五年后便能崛起,那么若交由你来管理,又会是怎样的景象呢?”
“我来负责,多管5年而已。”
随后,他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,语气直接而坚定地表达道:“无论如何都要将外蒙古收入囊中。”
交谈持续进行,斯大林严肃地对我说:“在此,我并不以外交人员的身份与你对话,我要直言不讳:条约是靠不住的。此外,你还有一个认识上的误区,你曾言,中国无力侵略俄国,此话虽可今日成立,但若中国得以统一,其发展速度将超越任何国家。”
这无疑是斯大林发自内心的直言,他之所以侵略我国,实因惧怕我国日益壮大,于是置道德与正义于不顾,不遗余力地施加压力、挑拨离间,企图破坏我国的团结与稳定。
紧接着,他补充道:“你或许会认为,日本与我国均无力征服外蒙古以对抗俄国,然而,亦不可断言便不存在一个‘第三方力量’会采取此举。”
这股力量究竟归属何方?他起初选择缄默。我则追问:“难道是来自美国?”
他回答说:“当然!”
我内心暗自思忖,美国人在《雅尔塔协定》中向他提供了诸多优惠与利益,然而在斯大林的视角中,他始终未曾忘记,美国仍是他视为敌手的国度。
最终,历经多次的磋商,《中苏友好同盟条约》得以正式缔结。然而,父亲在条约签署之际,对这一行动提出了一个根本性的要求:“外蒙古得以‘独立’,但必须明确指出,其独立必须经过公民投票,且投票过程须遵循三民主义的原则。”这一原则,斯大林最终表示接受。
犹记得,在签署《中苏友好同盟条约》之际,苏方代表竟另辟蹊径。其外交部远东司的主管与我商谈,提出在条约中附加一张地图,并在旅顺港沿海区域划上一条黑线,大约距离港口二十海里,要求该线以内的区域归旅顺港管辖。
按照国际法的定义,公海的区域界限是明确划定的,即距离陆地须达到一定距离。俄方提出的这一要求,显然有失公允。围绕这一议题,双方争论不休,从下午四点半持续至深夜两点,仍未达成共识。
我有些烦躁地回应:“你只需负责画线,那是你的事,至于我,是不会参与的。”
“不画这线,条约订不成!”
我回应道:“若无法成功订购,我无法承担责任,那超出了我的权限范围。”
他说:“有依据。”
你依据何在?
他取出一张沙皇时期俄国租借旅顺的旧地图,图上赫然绘有一条黑线。他指着那条线,解释道:“依据这张地图,我正是要绘制这条线路。”
“这难道是沙皇时代的遗留物吗?你们不是已经宣告废除所有沙皇时期的条约,放弃了所有权力了吗?现在却拿出这个旧货来,岂不是在默认那被推翻的沙皇政府?”
他略显急切地喊道:“你岂可亵渎我国的苏联政府!”
你们与沙皇政府并无二致?”
“别吵,你太激动了。”
我回应道:“你若打算订约,那自是无妨,但有一条原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的!”
经过不懈努力,这张地图终于得以添加,然而那条线却始终未能绘出。
从这起事件中,我们得以深刻洞察,斯大林实为沙皇的化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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